房中，刚换了干净衣服的顾姨娘，白色亵衣不知何时又染了血色。
赵成上前，因为清理了血渍，顾姨娘脸上的伤口基本都显露出来。
撕裂开的皮肉，好似放大版的蜈蚣横在脸上，看起来尤其恐怖。
顾柔冷不丁看了一眼，吓得惊呼一声，下意识后退两步。
赵成眸子沉了沉，走到了顾姨娘旁边。
伸手检查着顾姨娘脸上的伤口，眸底深处的遗憾一闪而过。
按着他多年行医经验，顾姨娘的伤口，若是要完全恢复不留疤痕，想来比登天还难。
说白了，便是顾姨娘如花似玉的脸蛋，是彻底被毁了容了。
只不过这样的判断，赵成自然不可能现在说给顾柔听的。
顾柔这时候走上前，看向顾姨娘，压着心底的恐惧道：“到底怎么样了大夫？”
说完，一双眸子又忍不住看向顾姨娘脸上的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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