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，你很好奇，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……”江芙玥看着周敬，仿佛能从他表情读出他想说的。
顿了顿后，又道，“我也希望你能明白，我能打死清荷，便也能要了你的命！”
“我之所以留着你，是因为你对我还有些用处。”
江芙玥的话落在周敬的耳中，他忽地想到清荷惨死的场景，又对上江芙玥阴沉沉的眸子，浑身汗毛都不受控制竖了起来。
他并不怀疑，眼前的三少奶奶能要他命这种说法。
他与清荷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，都是生死掌握在他人身上的奴才罢了。
“你是个聪明人，应该知道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……”看着周敬愣神思考的样子，江芙玥微微弯腰，看向周敬轻声道，
“到哪里都是当奴才，为什么不找个对自己有利的主子呢？”
“顾姨娘是什么样的人，我不相信你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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