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莺问：“小旺子，你的脸被谁打了？是十三公主的奴仆吗？”
小包子心里一抽，又道：“奴才不敢。”
“十三公主让他打我，他不敢，她就让我自己掌嘴了。”
小德旺肉皮厚，竟然说得云淡风轻，没事人一样。
虽然面颊都红了，但确实不算肿。
楚妙尔看了眼月莺，月莺又问：
“小主问，十三公主为了何事打你？”
小德旺就把原因讲了一遍，然后掏出袖袋里的小瓶子递上……
“小主，你要的东西，纳质院的管事太监给了。”
楚妙尔接过来放好，再朝小包子挥挥手，示意他可以离开了。
小包子施了谢礼，急忙逃走。
“小主，他估计回到公主殿会遭到十三公主的打骂。”小德旺说。
月莺奇怪地问：“为何？”
“我的脸没肿啊。”
“小包子可以说你肿了，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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